酸酸甜甜的海红果(12)
【作者】网站采编
【关键词】
【摘要】海红冲到我前面护住我:“二保你有啥事,乱喊一气?” “找你,看你一个人跑出来,怕你有危险。”二保说着就来拉海红。 “放开,我和高老师在一块
海红冲到我前面护住我:“二保你有啥事,乱喊一气?”
“找你,看你一个人跑出来,怕你有危险。”二保说着就来拉海红。
“放开,我和高老师在一块儿有什么危险?”海红挣脱了他。
“他就是危险,别让这小子把你骗了。”二保指着我说。
“你是说我吗?”面对二保的挑衅,我也豁出去了,拨开海红就往前冲。
“好啊,当兵的酗酒,和女人勾勾搭搭,还要动手,你来呀。”二保撸起袖子说。
“二保,你个疯狗敢动手,我恨你一辈子!”海红扑了过来,不料脚下一滑,就要从堤坝上掉下去。
我浑身一紧,伸手拉了她一把,自己一个趔趄摔了下去,顿时昏了过去。连醉带摔,直到半夜才醒过来,已经被人送回房间。脚上阵阵剧痛传来,撩开被子摸摸,脚脖子已经肿大,一动就钻心地疼。
我睡不着,分区的严厉指责还在发酵,晚上发生的事情又转折太快,将我打入了后果不堪设想的境地。酗酒、打架、和女人勾勾搭搭,二保的喝骂声一直在耳边鼓噪。对一个军人来说,那都是绝对的禁忌,足以让你身败名裂,更何况我还是一个被歧视、责难的角色。
我也反思,刚才发生在我和海红身上的到底是一件怎样的事,是恋爱吗?可说实话,之前我并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,尽管一见面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姑娘,但一直隐约觉得,我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。此外,恋爱在我想象中,是件非常遥远,过程漫长的事,根本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,这么强烈,让我毫无准备。我又想,如果不是恋爱,这一切又怎么会发生呢?
天快亮的时候,我给自己找了个能够自圆其说的理由,结论是:爱就是爱,没有逻辑,没有道理,没有条件,也不需要用时间去丈量。我忽然想到海红的父亲,深深理解了那个毅然决然选择了自己命运的音乐教师。
第二天,我昏睡到将近中午时,宝成来喊我:“快起来,你可惹下大事了,分区赵主任、你们刘科长都来了。”
我没说话,懒懒地起了床。
宝成神色紧张地小声告我,昨天夜里,冯二保他们把我送回来,就去找冯礼言,又打电话报告了分区,今天一早分区领导就往这儿赶。
“他们把海红怎么样了?”我问。
“回她家了,冯校长正作她的工作,让她无论如何不要影响演出。现在火烧眉毛,你还是顾你自己吧。”
“无所谓,大不了脱军装回家,况且我们也没像他们说的那样。”
“唉,他们说的特难听,尤其那个狗日的冯二保。”
宝成正和我说着,分区赵主任和我们科的刘科长来到我的住处,两位领导脸色都很难看。
“酒醒了?腿不要紧吧?这人丢大了。”刘科长瞪了我一眼。
“腿不要紧的话,就收拾收拾东西回吧,明天去省里演出的事交给刘科长和于老师。”赵主任冷冷地对我说。
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,我也没有争辩,只是惦记着海红,也想和宣传队的队员们见个面,就说:“我去和大伙儿告个别。”
“快拉倒吧,还不嫌丢丑?车就在门口,赶紧上车!”刘科长命令道。
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令我耻辱万分的情形,分区的吉普车紧挨着门,刘科长先探头向门外侦察一圈,把赵主任让出来,再向我招招手。我就如同一条被撵走的狗,灰溜溜地,一拐一拐地,跟在赵主任屁股后面上了车。
上车后,赵主任一直冷着脸没有吭声,直到汽车驶上公路才从包里拿出一沓材料,拍打着呵斥我:“你看看,你看看,你都干了些什么?在机关,军事军事你不懂,政工政工你不会,材料材料你写不成,给你个机会发挥一下吧,你搞文艺搞得还蛮凉调。还让人家告下一堆,酗酒、打架、勾引女人,回去好好反省反省,听候处理。”听着他的训斥,我既不分辩也不解释,只是心里担忧海红。
回到分区,我无精打采回到宿舍,应付差事地写着检查,等候对我的处理。
关于前途问题,我已做了最坏的打算,通报批评、纪律处分,大不了脱下军装,至于往军区调,那是想也不用想了。倒是和海红,我经过认真考虑,决定和她明确关系,不管别人、包括我父母怎么说,不管将来如何,先安了她的心再说。我觉得我们两个的命运很像她父母,这是宿命。
那几天,我把自己关在宿舍,闭门不出,连饭都是托电影队小王帮我从食堂打的。我甚至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停当,就等着一道命令下来拍屁股走人
文章来源:《新余学院学报》 网址: http://www.xyxyxb.cn/qikandaodu/2021/0617/621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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